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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竟的遐思

未竟的遐思

套装组成

暗结的明花
暗结的明花
褪光的翠尾
褪光的翠尾
举业的识刻
举业的识刻
筹谋的共樽
筹谋的共樽
失冕的宝冠
失冕的宝冠

套装效果

2件套
攻击力提高18%。
4件套
脱离战斗状态3秒后,造成的伤害提升50%。在战斗状态下,附近不存在处于燃烧状态下的敌人超过6秒后,上述伤害提升效果每秒降低10%,直到降低至0%;存在处于燃烧状态下的敌人时,每秒提升10%,直到达到50%。装备此圣遗物套装的角色处于队伍后台时,依然会触发该效果。

套装故事

暗结的明花

暗结的明花

由灰石雕刻并巧贴金箔的花,传说在一场战争中,曾作为敌我双方区别的凭证。

那是众部族的旗帜已然附上灰白尘皑,逐渐失去颜色的年岁。 而立于宝座前,手捧缺裂明环的半人,玩弄独夫显赫的权柄。 苛令之下,再无人可从根茎上的腐泥、篝火或深林的倒影里, 探听低沉夜暮的使者、远去的先民与最初的人神留下的诫训。 故而远古的黯暧,覆盖千万黯暧的时刻终究要来的, 正如古卷上因佚失而淡去的血迹,仍残留的铁腥气。 于是在漆黑如触的幽色盘踞深底之际,赤瞳的少年, 自诸多劫难中,自水如流光的国度复归禁城的丘宇。 他步入浮园时,耳边仍留有佝偻瞽妪的喑哑示喻: 「似藤蔓丛结的远薮之中,亦要结出绚耀之花那样」 「去寻找吧,在这,仿由巨兽髑髅堆垒的死气之地」 「去寻那些仍愿在冰冷残夜以身覆火的真正的义人」 「莫辜负他们的热望、仇恨、贪婪与野心,切记啊」 「莫辜负他们仍愿将视线投以炽热焰光的眼睛」 首先而来的是手握黯淡羽饰的少女,如咬鹃般为少年觅来众多高帐中的讯息。 而后是孪生的英杰,唇齿更胜利刃的兄长,和那位背部饱受暴主拷打的兄弟。 听闻赤瞳的少年救下龙众的事迹后,寡言的壮士也愿意为他付出自己的力量。 「但我们还需要一位人士,他要比谁都清晰这座城上之城的构造」 「能够如摆弄掌中机关那样,指出一切明里的道路和暗中的通途」 赤瞳的少年如是指出,长时间的沉默过后,平时寡言的可靠英雄, 那位期望人龙相偕共处的壮士想起传言,说出了一位匠人的姓名。
褪光的翠尾

褪光的翠尾

已褪去华光的尾翎装饰,其上的纹路据说出自久远之前的巧匠之手。

「无论谁看见那松石缀饰的雕花,都将被造设的巧思夺去心魄」 「无论谁看见那金丝繁复的錾文,都将慨然于艺者卓然的刻技」 少女听从她所翼附的少年的指令,于坊间传闻中寻找那位名匠的身影。 然而她于高庭的阴影里、在名贵者的宴火中打探,却始终未能有结果。 正因此苦恼时,她取出黄金羽饰,对着熹微灯光回忆已故父亲的面容。 一旁,半张脸藏入袍帽的醉汉却冷冷开口,细数羽饰上众纹路的来历。 谁能想到制出华美饰品的人,是流连残破酒馆,面容可怖的乞丐。 藏于帽下的半张脸,留有被烈火燎烧的痕迹,皮肉如融化的血泥。 但少女并未心生畏惧,在短暂的惊讶过后,便将羽饰交予他手中。 对着光亮已然褪去的作品,那夜里,他为她叙述已于此地绝迹的, 长尾的翠鸟的故事,那时他受托,为一位众人尊敬之人打造… 「那是我的父亲,却因庇护部族中的龙众而被降罪、取走了性命」 少女声音冰冷,匠人从她的深眸中,看出与自己相同的仇恨之火。 他说「那么我愿意为你…的大人效劳」,甚至在她表明来意之前, 其实是愿意为她效劳,匠人心中想,但那是不必说出口的话语, 只因为他早已在此刻,已在少女的心中,看到他人驻留的身影。
举业的识刻

举业的识刻

古老国度计时的历晷,在某一刻度上,留有仔细观察才可看到的细小印记。

令现在众多钻研遗留古物的研究者困惑的一件事是, 从被流灰覆盖的古城废墟挖掘而出的许多历晷之上, 不知为何,都在同一处,发现了用錾刀留下的刻印。 自峡谷之中而来的人,认为那是一度断绝信仰之人重新点亮黑曜石长柱的时刻, 在那日,众部族首领的代行人,矿山的女儿萨库科,令彷徨的灵回归夜的国度。 自悬木之里而来的人,认为那是一度舍弃契约之人重新与六族龙众订契的时刻, 在那日,受诸战士信赖的勇者,寡言的英雄尤潘基,用剑斩断捆缚龙颈的枷锁。 自流泉之源而来的人,认为那是一度遗忘过往之人重新探听海浪中回声的时刻, 在那日,孪生的兄长,鼓弄巧舌的阿塔瓦尔帕,重燃起众人对过往荣光的渴望。 自沃土之陆而来的人,认为那是一度备受欺压之人重新自大地站立而起的时刻, 在那日,孪生英雄中年轻的那位,冠军瓦斯卡,身先士卒抵挡来自漆黑的洪流。 自山巅之上而来的人,认为那是一度受困樊笼之人重新回返自由之层巢的时刻, 在那日,赤瞳的英雄唤来神的怒火,将受蚀的城焚尽,令部落的复又归于部落。 场间唯有自谜烟之内而来的人,那知悉隐秘的年轻人默不作声, 独自回想泛白织卷上描绘的图景。据说,那是黑翳遮日的时刻。 早为此时做着准备的英雄们乘机推翻空王座前失去理智的君王。 不入流的野史中,作出计划的是一名不曾留下名字的巧手工匠。 「但匠人在那使部族的权柄回归部族的战争中未曾留下只言片语」 「并且在此之后,便自层层帷幕遮蔽的旧故事里悄然失去了踪迹」 那位年轻人,用手摩挲那许多历晷上,几乎一模一样的刻痕。 想象无数日落前,行计的日期议定后,那双或许并不存在的手, 和手的主人錾下历晷上痕迹的时刻。
筹谋的共樽

筹谋的共樽

陶制的三足杯,曾有诸多英雄在篝火边举杯酣饮,谈论各自的野心与期冀。

他向赤瞳的少年和他的英雄们述说他过往经由的折难。 述说禁城的君王曾募集部族之中的能工巧匠,于地下, 发掘从前翼如幡旗的巨兽们的造物,以满足他的野望。 可是君王的反复无常早已被众人所知,是故当他穷尽一切秘密的那日, 便点起大火,企图烧尽一切,将知情人与遗迹一同,掩埋在石门之后… 而在摧毁一切的烈焰里,濒死匠人在恍惚的弥留之际, 看到石首滴下的金泪落入自己的眼中,令他看到许多。 他述说在恍惚中看到的巨大的造物,看到精巧运作的机械。 看到由流火驱动的影子,自遥远的地平攀附至天上的轮月。 「所以那金泪就是…」「你如泉涌现的灵感的源头?」 将之作为故事收摄入耳的孪生英雄,如是嬉笑问道。 他听出他们语气里那不可置信的戏谑,他们总是如此,男人早已习惯。 在少女探询的目光投来时,他发出讪笑,半边脸的肌肉因此微微刺痛。 其实他在那场险将人生焚尽的火焰中见到更多,譬如流动的金纹, 遗迹另一条可逃出生天的路,和如何建立起远大帝国的诸多铁则。 但后者或许对于少年们还太过遥远… 他将喝到仅留一层浅底的酒樽放下。 或许吧,或许等到一切尘埃落定,等到旧的基石被翻新, 等到更进一步时,他便将一切和盘托出,他也乐于如此, 为他此时至大的遐思,已是如何替新王雕琢焕然的帝垣。
失冕的宝冠

失冕的宝冠

由松石与翠羽装饰的黄金宝冠,但空居绒垫之上,从未出现在冕礼之中。

曾有人应允她所求,在旧有的国度覆灭后,便为她重造早已黯淡的羽饰。 于是她同样对那早已赢得她尊敬的人许诺,届时必以松石宝冠作为回礼。 只是在漆黑怪物的屠刀下看见那具痛苦佝偻的尸身之后,少女便已明白, 早已锻造和亲手缀饰的华丽冠冕,此生就将空待那无法出席冕礼的主人。 多年之后,在六个部族之间,都流传矿山那老去的女主人奇怪的喜好。 据说这位老夫人喜爱各种华贵饰品,许多业已无法以现有的工艺造出。 其中,尤其只要是署有某个工匠之名的作品,若是愿意献于她的面前, 她便无论花费多少珠石也愿意换得。 甚至即便是赝作,也照样收取不误。 当部族里的人规劝她,至少别去满足那些造假之人的贪心时, 老人说,「正是因为不能让那些伪劣的赝作败坏他的声名啊」 更何况,她私底下也未曾真的放过那些如是行骗的宵小之徒。 相对于英勇赴死的友人,她的余生显得过于漫长。于是, 她用过剩的时光去蒐集所怀念的那些英雄们留下的一切。 她所爱的赤瞳的少年,在完成自己的使命后便回归圣火之中,只留下余辉中的暖意。 而当时倒于君王之焰,寡言的英雄,其残眸中映照的新世界,已成为他最好的回报。 孪生的豪杰,一度目睹兄弟死于敌手,曾那样聒噪不休的人,也因悲痛哭哑了嗓音。 「结果阿塔瓦尔帕也走在了我的前面…谁能想到,是最柔弱的我活到了最后呢」 「部族的智者常说,经历过风浪的人总会厌倦平坦的陆地,对我来说也是一样」 「在你们不在的这个年代,实在太过无趣了一些」 但终有与那些已离去的朋友们重逢的时刻,在等待许久的预感到来之时。 她自琳琅饰物中挑出匠人曾制造的所有的真品,相对赝品来说太少了些, 她带着那些刻有他名字的事物,就这样走入了深沉的夜色中,再未归来。 按照传说故事的说法,第二日,人们站立在她放置松石宝冠的树下, 遵循她遗命进行宣誓,自历史里忘去了那她带走的巧手工匠的姓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