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纺月的夜歌
套装组成

流离者的晶泪

受福者的白羽

祭霜者的迷狂

至纯者的欢荣

司信者的圣冕
套装效果
2件套
元素充能效率提高20%。
4件套
造成元素伤害时,获得持续8秒的「月辉明光·崇信」效果:队伍的月兆为初辉/满辉时,队伍中的所有角色的元素精通提高60点/120点。装备者处于后台时也能触发上述效果。队伍中的角色每拥有一种不同的「月辉明光」效果,队伍中的所有角色触发的月曜反应造成的伤害提升10%。由「月辉明光」产生的效果无法叠加。
套装故事

流离者的晶泪
纯净无垢的花朵,传说是因冰风而保持了永恒的美丽。
那是霜色的柔光尚未如银镜般破碎,而黄金国已失陨的年岁。
一夕之间,光耀的精金塔像无花果树般倾倒;从圣城到古都,
极北的冰原上,凡有血气的城邑,皆被幽蓝的晶钉尽行毁灭。
无论是那受颂的圣徒还是最初的神使,均于灾厄后不知所踪,
而那些因远离诸城而侥幸生还的人们,亦只能瑟缩于风雪中,
在荒废凄凉的幽暗中等待灭亡的终临,因为他们已无所依归。
这便是后世的祷歌中所说的迁灭之时。往日繁荣如雪尘溃落,
哀求与呼告,诅咒与痛骂,缄默不语的诸神对一切置若罔闻。
长夜的绝望中,唯有一位高天之上的主宰为凡人的苦厄垂泪,
那是霜月的女主人,天车与光的君王,与世界同源的代行者,
出于哀怜,也出于更为隐秘的心愿,她回应了幸存者的祷唤。
传说她用银白的辉光纺出丝线,指引流离的遗民走出了霜原,
那饱含思念的泪水落入极北的冻土,化作冰风中永恒的铃兰。
正因如此,亥珀波瑞亚高傲的后嗣开始以「霜月之子」自称——
无论究竟是出于什么样的本意,那都是赐予众人新生的神明。

受福者的白羽
纯净无垢的羽饰,据说是由最初的咏月使亲手锻造而成。
那是霜色的柔光早已如银镜般破碎,而新月尚未升起的年岁,
原本不应成为受福之人的、以残次品之名诞生的姐妹的故事。
月光亦是陌客的幽闭圣所里,稚弱的灵魂共享着同一道吐息,
在理应是欢荣的苦痛间隙,依偎着汲取彼此微不足道的暖意。
未曾见到过父母的面容,亦未曾听过风穿行于苍林间的絮语,
陪伴二人的唯有祖母,而世界的模样仅存于褪色的故事书中。
那泛黄的残破书页中,描摹着她们从未得见过的天穹与大地,
绘本中翩然翱翔的白鸟,在无瑕的月光下舒展着纯净的羽翼。
歆慕于童话中自由的生灵,彼时依然幼小的二人许下了约定,
约定有朝一日要像白鸟那般,相伴着飞向那更为广袤的苍空。
「既然从出生的那一天开始,就只有我们两个人陪伴着彼此」
「那么到了离开这里的日子,我们也要紧紧靠在一起活下去」
许多年后,其中一人背弃了当初许下的约定,孤身行往远方,
那并非是遁入故事中澄澈的晴空,而是没入了更深暗的夜色。
与她一同离去的,还有一半的梦,与一半本该被分担的苦痛,
日后被尊为第一位咏月使的爱依菈,自此承受起双倍的折磨。
「原来您也只是在说谎呀…我唯一信任过的,我亲爱的姐姐」
「但我不会怨恨您…因为我对外面的天空,早已失去期待了」

祭霜者的迷狂
纯净无垢的时计,如今早已伴着其旧主的妄执一同停转。
那是霜色的柔光早已如银镜般破碎,而新月尚未升起的年岁,
自迁灭之时以降,无数世代传续的擘划即将迎来完遂的时刻。
千载纯化的血脉,终于要诞下那预言中君临乐园的圣选之嗣。
高天虚假的七重光必俯伏在她的脚前,地骨也必转去跟从她,
因为她要成为与世界合而为一的泉源,再度铸造始动的伟业。
这便是终北的女儿们承继的至圣职责,本应如此,本应如此——
直到那本应诞下圣嗣的少女在无月的雪夜与北国的少年相逢,
在他那双清澈如冬日的眼瞳中,望见了自己从未知晓的倒影。
只为心间陌生的悸动,圣女竟为外来的年轻士官抛却了使命,
锯下染血的角冠,藉着名为爱的劣情将其弃入雪浪下的尘泥。
那背叛族裔的堕落之人最终还是没有履行她命中注定的职责,
被妖僧的密探追获、即将被迎奉回到她理应深爱的故乡之前,
面对脚边的士官与他身下漫溢的朱红,她将匕首吻向了喉咙。
就这样,未能如期诞下圣嗣便被草草埋葬的女人耽延了预言,
所幸历代首领皆有万全的准备,以应对蒙福的圣女过早夭折。
时任主祭之人的娄维娅很快便从旁系的血脉中拣选出备用品,
只是那备用品诞下的孪生姐妹,与圣女相比,依然相差甚远。
如此一来,或许还要数百年,才能再度诞下那般纯净的孩子。
无法忍受一度唾手可得的功业如露水般消散在冰冷的冬夜间,
头戴角冠的主祭之人,在迷狂与妄执中,纺出了可怖的毒谋。
既然她们不够纯净,以至于羸弱的血肉无法承载至洁的月光,
既然众人的██中,皆流淌着霜月之主微茫却又平等的祝赐,
那便以███洗净她们的██,何必苦待千风吹过数个世代?
就这样,以无垢的月华之名,司祭祀之人犯下了不可饶恕的、
即便是霜月的女主人目睹,也会因那亵渎而感到震骇的恶行…

至纯者的欢荣
纯净无垢的银杯,据说在霜月之子过去的仪式中曾被用作圣器。如今的仪式早已用不到这样的银杯了。
那是霜色的柔光早已如银镜般破碎,而新月尚未升起的年岁,
终北的遗嗣再也听不到高天的启训,如旧日亦于烈怒中焚毁。
无人知晓如何再度锻造黄金城的圣徒向他们先祖示现的奇物,
但流亡者的野心,凡人的野心,却总是比神们自己还要狷固。
若是失去了能一夜间在冥茫的冰海上垦耕出万顷良田的圣匣,
那便将野牛笼在犁沟之中,以火、锄与镰,一寸寸征服苔原;
若是失去了足以射落神明,连虚假的天幕也能一并刺穿的箭,
那便将犁头锻为刀剑,将锄镰锻为戈矛,以血为灯驱散黑暗。
而若是天使之中最尊贵的那一位赐予的创生权柄也已被折断,
那便以最为粗陋而原始的手段,以典律掌控数百世代的繁衍,
直至那因灾厄与流离而日益稀薄的血脉被纯化为至圣的籽种,
直至有朝一日,在凡人的子嗣中诞生与世界相融的完美生命。
众生的坚忍与决心终将战胜一切厄难——至少他们如此坚信,
毕竟规划族裔未来的人,总是不必亲身遭罹他们蔑视的苦痛。
「饮下这无垢的月光吧,我亲爱的孩子,我最眷宠的孩子呀」
「让它纺成你们的血肉,如此,你们便同样配领受神的恩典」
「正如黄金城的圣徒曾饮下苦酒,为他所爱的同胞争得自由」
「你们也应当欣慕这欢荣的苦痛,因为苦痛终将要诞下完美」
古老的银杯中满盈的究竟是何物,彼时的二人早已无从分辨,
但若是那慈和温蔼的老祖母如此言说,想必也是神明的旨念。
是呀,是呀,一切皆为铸就完美,一切皆为允遂千年的悲愿,
为预言中应许的乐园与临到世界的王,必先渡越不洁与磨难…

司信者的圣冕
纯净无垢的头饰,形貌似乎是仿照苍林灵使的角冠打造而成。
那是霜色的柔光早已如银镜般破碎,而新月尚未升起的年岁。
得赐于神明的古老祝福,终究像是苔原上的星火般日渐黯淡,
伴着那高悬天穹的空月逝去,未能成为月的大地亦开始枯竭。
昔日行奇事者的伟业化为缥缈的祷歌,祷歌化为众人的忧惑,
即便是蒙受拣选、拥有至纯血脉的圣女,在朽败的无月之夜,
也难以再像她的祖辈那般,将流淌的辉光纺成撼动尘世的歌。
无论终北的先祖曾经如何向逝去的神明立下永世追随的誓言,
他们的后嗣,栖居月下世界的凡人,生命毕竟如流火般短暂。
若是说,在过去依然能见证圣女与主祭之人代行神恩的年代,
人们还愿意相信,新月终有一日会从破碎的光明中再度升起,
那到了就连最后的恩泽也已经散尽、无人能目睹神迹的岁月,
所谓信仰与所谓谎言之间的分隔,便也变得与晨雾一般稀薄。
传说,如今咏月使的角冠,乃是霜月于迁灭之时降下的恩典。
银树摧折后,再也无法寻得白枝的祭司们哀求得到新的礼冠,
月的女主人便怜悯他们,用无瑕的月光织就与生俱来的圣冕。
正是因为如此,最后的主祭者用纯净的冷铁锻出了她的头环。
彼时仍是少女的娄维娅,从未见证过月光祝福的祭司娄维娅,
梦想着能够用这种自欺欺人的谎言,维系起离心离德的信众。
直到数十年后,那虚假的角冠坠入污秽的血,映入她瞳中的,
依旧不是无垢的月光,而是被她自己的影子彻底吞没的寒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