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起之日
🧩 套装组成
✨ 套装效果
2件套
攻击力提高18%。
4件套
普通攻击、重击、元素战技或元素爆发命中敌人后,将获得持续6秒的「风与牧歌的眷怜」:攻击力提高25%。若装备者已经完成了「魔女的课业」,则「风与牧歌的眷怜」将会升级为「风与牧歌的决意」,额外使通过考验的装备者的暴击率提升20%。装备者处于队伍后台时,也能触发上述效果。
套装故事
风花的箴铭
永不凋落的苍色晶花,据说在遥远的过去曾属于某位祈唤千风与繁花的流民少女。
「以古恩希尔德的族长之名,如是向新生之神宣誓忠诚」
「我等曾流徙于如刀的朔风,忍耐裹尸布般苍冷的冤痛」
「故土早已葬入银白的死寂,遗俗亦已湮落失灭的荒城」
「但我等的脊骨永不会弯折,正如烈风磋磨而成的花朵」
「永不为苦暗之日背弃友谊,永不忘记以血写就的誓约」
「以古恩希尔德的族长之名,如是向新生之神宣誓忠诚」
「我等不会如戈德尼氏族般,奉出纯金所锻的精巧鸣鸟」
「我等不会如劳伦格氏族般,允诺为风献上荣耀的战勋」
「不若布洛迪里人筑起圣堂,希托涅人呈贡华美的诗章」
「我等捧予风的,唯有繁花、赤忱,与永不枯萎的真诚」
「以古恩希尔德的族长之名,如是向新生之神宣誓忠诚」
「我等曾经直面过酷烈的风,在高塔之巅与神并肩而战」
「我等也曾见证过温柔的风,在阴霾后的春日重获新生」
「若是风有朝一日重归酷烈,暴君妄图再度将凡人凌虐」
「我等必不吝让血沾染明花,即便是要再度与神座反戈」
「若是风如此刻般恒久温柔,若高天愿眷顾我等的国度」
「我等必不吝永护蒙德的歌,如新风曾赐我等庇护之所」
「以大阿卡狄亚的遗胤之名,如是为新生之神加冕千风」
「愿你言如我等的旧主所言,直至众生的崇信如诗混同」
「愿你行如我等的旧主所行,直至我等的旧主如你而行」
晨光的明誓
如晨曦般明净的苍色羽饰,据说在遥远的过去曾属于某位抛弃了姓名的侍卫。
那是荒芜的上古时代,是薄晓的曙色尚未刺破寒夜的过去,
身披坚铁的战士生来从未见过苍空,唯有烈风隔绝着寒天。
本应奉命将暗巷间那些妄图撼动高塔的反叛者扼杀于摇篮,
却因流淌在那少年诗人琴弦上的歌谣,弃下了手中的刀剑。
并非是为那叛逆的辞藻蛊惑,亦非为虚妄的许诺所动,
只是笼中之鸟对天空的渴望,本就铭刻在生灵的血中。
无论是被烈风吹得无法起身,瑟缩在少年身边的贫民,
还是流离于苍白的荒原之上,祈唤千风与繁花的少女,
无论是被少年的琴声启扬了心窍的、小小的风之精灵,
还是那些与他们奉命镇压之人同样饱受饥苦的士兵们,
无论是被剜去双目的老诗人、被斫去双腕的流民工匠,
还是不可计数的、连名姓也被烈风所盖过的病弱者们,
在那如轻柔的晓风、又如温煦的晨曦渗入寒夜的歌中,
总会不约而同地抬起头来,望向彼时依然遥远的天空。
即便是神王最为宠眷的近侍,那位冷厉寡言却又正直可靠的女猎手,
应当也只是在旧主的威逼下,被迫让纤白的双手染上无辜者的鲜红,
否则她又怎会为寥寥数语的劝说背弃暴君,转而追随抗争的人们呢?
尽管不善言辞,但她也一定像伙伴们那样,向往着更温柔的黎明吧…
就这样,沉默的战士抛却了职责与名姓,转而在暗影中编织罗网,
为歌唱晨曦的少年汇聚起散落夜色的风,直至它吹向高耸的风墙。
「用无名的花朵吻去泪水,莫为明晨的离别伤悲」
「直至晓风吹去我的名字,为你映出真正的光亮」
春律的片刻
装着苍色细砂的沙漏,不知为何,无论怎样颠倒,也无法让其中的砂砾流动分毫。
「钢铁斩不断它,监牢石墙也无法禁锢它」
「风不惧怕未来到来,不停地向明日流去」
「悲哀的暴君啊,无论血怎样染红你的手」
「只要风还在吹,你便夺不去歌唱的自由」
狂岚在崩毁的神座前卷起的时刻,纤弱的少年最后一次拨响了琴弦。
那原本只是在陋巷阴影中演奏的,让受压迫者稍稍鼓起勇气的歌谣,
又在漫长的抗争中磨砺,锤炼成为烈风也无法撕碎的、众人的怒吼。
既然凡骨肉胎无法凌越神座,既然「此刻」的歌声无法让灾厄止歇,
那便以无数「此刻」的心愿,与无数时代中,无数自由的渴盼相连,
将那凝于一瞬的刺骨之恨,如飘飞的花絮那般,稀释入漫长的时间。
以身为琴的少年,竟在一瞬间拨响了原本只属于时之主的弦。
在千风的母亲也为之讶异,向荒冷的北境投下短暂的一瞥前,
那暴戾的、刹那的狂岚,便已化作了千年间柔和的风色诗篇,
化作拂过清泉与果酒的微风,化作绿野上悠远的松籁与牧歌,
化作刺向宗室与毒龙的利剑,化作苍古的誓言与恋人的嗟叹。
黎明破晓之始,即是千年的大乐章最初奏响的时刻,
那乐章的名字是蒙德,凡心怀自由之人皆为其奏者。
只是最初拨动琴弦者的血肉,终究无法承载缔造一个国度的歌。
唤起僭拟时之权能的大乐章,将那一瞬的烈怒释入千年的顷刻,
诗人的身躯便伴随高塔湮落,那本应铭记的名字亦被时风洗尽,
如细雪消逝在春日的柔风间,无人知晓,亦无人能够再度呼唤。
唯有那小小的风之精灵,在时与风的母亲让渡出权能的那一日,
悄悄摘下了过去的一缕时光,与那逆转时光也无法拯救的姓名。
「我亲爱的朋友啊,请收下这千年的柔风,收下幸福的向往与自由的梦想」
「请不要为我忧伤,只要风还在吹,人们就能像我一样,歌唱明日的希望」
未言的宴话
形制古老的苍色酒杯,据说在遥远的过去曾属于某位无名的吟游诗人。
那是荒芜的上古时代,是柔煦的春风尚未吹散冰雪的过去,
苍色的杯盏未曾盛满甘美的酒,唇间流淌的唯有苦涩的歌。
寡言的弓手向暴君射出最后一箭,殉身贯穿了坚牢的风墙,
抗争的合歌唱响,微风化作汹涌的怒潮,刺向孤王的心脏。
那本应是凡人反抗神明的终末,烈风的主宰自高塔上殒落,
可是,还不待冲破监牢的英雄们为那些牺牲的同伴而哀伤,
狂乱的暴风便骤然涌起,意欲将获得新生的人们悉数吞灭。
那是众叛亲离、妄梦破碎的暴君,在崩毁的王座上发出的最后哀叹。
即便是最弱小的神明,行将消逝的怨憎也足以摧毁凡人筑起的坚城,
遑论那位足以隔断寒天的霜雪,以烈风吹碎山峦、射落巨龙的神王。
为弑神而穷竭全力的抗争者们,早已无法再阻止那始料未及的灾厄,
废墟上刚升起的希望,似乎注定要被那肆虐的狂岚席卷,迎来覆殁。
死灭的轰鸣即将临至的顷刻,映入精灵、骑士与尖塔下众人眼中的,
却是那位从来不擅长战斗的、拂动琴弦的少年迎向烈风的纤柔身影。
从未有歌谣讲述那一瞬的深秘,从未有诗篇细究那一瞬的事理,
足以撕碎地骨的风竟翕然止息,后世的崇信者将其称之为神迹。
唯有那受崇信的诗之主才知晓,铭刻在黎明前的是怎样的话语…
哀慕的恋歌
点缀着青玉与苍水晶的华贵发饰,据说在遥远的过去曾是烈风之主赐予眷宠之人的信物。
金光飘摇的杯盏中流溢着如血的果酒,水色的翡玉轻抚过柔白的发辫,
赤足不再掠过那些细碎似苍银的冰雪,唯有细碎似雪的苍银倾落足尖。
高塔的阴影下,迷醉的囚笼间,女猎手误以为自己拥有奴隶主的宠眷,
正如那流民的工匠——向她奉上纯金锻造的自鸣鸟、只乞一命的工匠,
亦被她的王以凛厉的烈风斫去了双腕,好让这般玩具不再为他人拥有。
昔日蒙昧的血裔向烈风俯首,将她如牲祭般献予尖塔之王时,
曾与白鸮同栖于枯枝、曾与翔隼共舞于荒原的猎手尚不知晓,
为万民畏怖的风之主,会因她的弓技,拔擢她为恩宠的近侍。
正如与她的王相遇前,她从未曾理解过温存的爱与炽灼的恨,
正如与她的王相遇前,行于荒原的猎手从未有过属于人的心。
若说有人生来便背负着善意与自由的梦想,渴望以歌声穿透绝望的风墙,
若说神明亦会被囚禁于自身的妄执与傲慢,只能沉溺于名为永恒的空想,
那么,亦有人生来便是缺失之物,唯有用盲目的依恋将内心的空洞补偿。
「我心爱的主人啊,除您以外,无人曾让我见到温柔的梦」
「无论是海浪轻吻细沙,还是青翠的群森拥抱大地的葱茏」
烈风从不会映出蝼蚁佝偻的苦痛,
她的眼中也唯有神王孤高的身影。
为那位让她明白了何为爱的恩主,
理应让那些惊恐憎恶的视线熄灭。
然而——
无论向她的君王献上怎样的胜利,
无论为他的监牢刺穿谁人的喉舌,
无论将多少反叛的村落夷为荒墟,
无论几度在他的耳畔轻柔地低语,
那位高居尖塔之上的王,为烈风加冕的王,
睥睨着、压迫着、宠爱着每一位子民的王,
却从来不曾向她倾注他诉说的爱——
他从来不曾吝于赐予贱民们的爱,
那足以将凡人的血肉撕碎的烈风。
从盲目的依恋中醒悟,她才发觉,
自相遇的那一日开始,自始至终,
他的眼中唯独不曾映出她的身影。
是啊,是啊,若是献予风帷的舞与温柔的絮语,都换不来他片刻的注目,
若是所有染血的荣光与夷戮的欢愉,都没有办法让他永远只望向她一人…
——那便让他的视线,永驻在烙下她的那一刻吧。
这便是她所能理解的,唯一能够回报那位王的爱,
这便是他曾经示现的,唯一能够被称作爱的爱情,
正如他口中满是对人的爱,身边却只有如刀的风。
「我心爱的主人啊,除您以外,我的心不会再爱上任何人」
「所以也请您——也请您只注视我一人,只能注视我一人」
——不懂得何为爱的人,与不懂得何为爱的神,
直至撕碎彼此的那一瞬,也未曾知晓彼此的心。






